岁几何白

扶摇万里的岁月无穷

【沈陈】之子于归 大婚梗

高能ooc预警
练手2.0,矫情的一批
本来想开车,结果……
“她的//腿//不自觉//缠//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住脑住脑!!!不可能!!!这辈子不可能开沈陈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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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于归

桌上的琉璃钟不停的滴答着,本是惹人心烦的声音,却因为今个儿这日子的含义都仿佛坠出蜜糖,也不让人觉得烦躁。

陈轻絮打小未曾穿过这样鲜艳的颜色——她也不爱大红色,毕竟总显妖艳,不合身份——然而今日,她却隐隐为这一身大红雀跃着,并且默默期许了许久。

即使面上还依然端着惯常的冷淡。

细数起来,自三日前她便未曾见过沈易了,那老正经最后一次见她,一脸严肃的对她道:“规矩不可不遵,你我还是成婚前先不要见了。”

陈轻絮心里有些好笑。她独身行走世间多年,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能以女子之身在西北军营为一群大老爷们诊治多年,那点儿破旧规矩定也是不在意的。倒是没想到,沈将军竟会如此重视这些琐碎。

她微微冲沈易颔首,干脆的道了句好。然而提议者反倒开始后悔不舍起来,却又念着规矩,硬是将自己的一张书生脸憋的通红,出了一脑门的汗,又不知道千头万绪从哪儿开始交代起。

陈轻絮开始并无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眼前突然就少了一根走哪儿戳哪儿的木头桩子,就算是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被近在眼前的婚事给搞晕了头,一时倒没能激起什么抓心挠肝的思念。

只是在难得闲下来准备喝两口水时,拿起杯子就会突然想起那人的念念叨叨“姑娘家不要喝凉水”、“要不要给你沏杯糖水”诸如此类的“废话”,明明麻烦得不行,听不到的时候却又怪想的慌。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便是了。

今日凌晨,一身如火嫁衣终是把她内里冰封万年的心给彻底点燃。陈轻絮对着镜子仔细抿了红唇,戴上了凤冠,而后莫名就微笑起来,可惜一顶喜帕盖头,遮了个严严实实,谁也瞧不见她这份满溢出来的欢喜。

沈易从喜婆手里接过她的手时,陈轻絮掌心忽的就沁了汗出来。明明身为大夫,她给那么多人包扎过,没有什么没见过没摸过的,然而这一刻,她却下意识想抽出手来再喊上一句非礼勿摸。

幸好沈将军的手抖得比她还厉害,陈轻絮差点去顺着他的手腕去摸脉搏看他是不是犯了什么羊癫疯,而后从盖头下面瞥见了一串的脚,才算是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哪儿干什么,克制住了自己的职业病。

为示恩宠,新皇特意到场参加婚宴,然而陈轻絮却颇有些气闷。论起来,她算太始帝半个师父,当初太始帝这小子学艺时没让他三叩九拜,如今他一朝登上皇位,她拜完天地反倒要拜他了!

一时之间,陈轻絮十分有下次皇上再召她给安定侯调养身子时,给俩人下三五个月的//房//事//禁令的冲动。

三拜礼成,沈易哆哆嗦嗦的牵着她的手把她引到洞房,路上经过一双黑底绣金线的长靴,长靴的主人正在悄声起腻:“子熹,你看这身衣裳好看吧,我去命人赶一套出来,今晚你穿给……”

“陛下这个葡萄你吃了吗特别甜来来来多吃点还有那边那个板栗也很香来来来再吃点……”

陈轻絮:“……”

她有心一脚踩上龙爪,可惜自持新嫁娘身份,不好意思失了分寸,决定大夫报仇十年不晚。

之后,沈易将她引至床上让她坐下,温声交代她先等一等,他敬完酒就回来,之后又在门口磕了半天的鞋底才磨蹭着离开。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红烛摇曳的火光格外让人心醉,陈轻絮安静的坐在床上,手里绞起裙摆,放开又绞起。不多时就成了一片小小的褶皱,她才后知后觉一般慌忙松了手,轻轻按压着想恢复原状。

正出神时,门“吱呀”一声响了。陈轻絮瞬间恢复正襟危坐,指甲一不小心就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却也没感觉到痛。

来人脚步有些散乱,她暗暗想,这是喝醉了,该骂。

然而脚步声停在面前时,她依然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盯着自己大红色的绣花鞋一动不动。

“轻……轻絮……”沈易磕磕巴巴的出了声,仿佛被什么卡了嗓子,“你,你在干嘛呢?”

陈轻絮:“……”

此言一出,沈易一头撞死的心情立刻飚到了顶点。

所幸陈轻絮也知道他的德行,便也没好拂了他的面子,便清清淡淡答道:“等你揭盖头。”

沈易慌忙“哦”了一声,便拿起旁边的秤杆,探到了红盖头下。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盖头揭下的瞬间,二人目光越过多年时光,撞在一起,映出了窗外的一片火树银花不夜天。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沈易僵直的动了动腿,手指神经质的抽了抽,还是没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人紧紧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今晚灌下的酒仿佛被陈轻絮一个目光点燃,轰的燃起滔天大火,烈焰焚身,然而沈易却甘愿一路沉沦,仿佛又回到了多日之前,他对皇上掷地有声的一句,臣请辞。

甘之如饴。

挑过红盖头,对饮合卺酒,结发共枕席,黄泉共为友。礼成,此后便为生生世世夫妻,难结不弃。

沈易小心地摘了她的凤冠,一头如瀑长发散落,一时迷花了见多识广的西南提督的眼。他从未见过陈轻絮长发披散的模样,手上动作也不由得慢了些许。

“怎么了?”再怎么样,陈轻絮也是头次出阁的大姑娘,母家不在身边,并未教过太多出嫁事宜,此时被自家夫君不言不语盯着也不由得脸热,“看什么呢?”

“啊?啊!”沈易完全的慢了半拍,刚刚的一鼓作气的男子气概已经再而衰即将三而竭了。他微微低了低头,目光有些躲闪:“你……你这样……”

陈轻絮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我这样?我这样怎么样?

那人吭吭哧哧了半天,憋红了脸才说出了一句:“你这样真好看。”

闻言,陈轻絮愣了愣,似是没想到沈易也能说出这样讨人喜的话来,而后轻笑了一声,垂了眸轻声道:“将军今日,也很英俊。”

而后想了想,又觉得所言不甚恰当,便抿了抿嘴,揪了下衣角,更轻声道:“夫君。”

龙凤喜烛再灼目,与眼前人相比更失三分颜色,况且春宵苦短,一刻抵千金。

谓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END

ps:当时的场景,事实上是这样的。

“轻……轻絮,不不不,娘子,你,我……我要是//弄//疼你,你就,你就说啊!”
“没事,不疼的。”

过了一会儿。
“啊!”
“啊?怎么了!是不是疼,我出来!”
“没……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
“嘶……”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马上出来!”
“没……没事……”

再过了一会儿。
“嗯……呃……”
“啊?怎么?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们明天再……”
“……”

#怎么才能委婉而又含蓄的告诉自家夫君在床上时不是因为疼才叫的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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