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约稿,干了件蠢事,导致饭钱都供应不到下次发工资了,所以试试接稿,清水千字50,带颜色千字60,可修改三次。
我真是对自己无语了,姐妹们,一定要看管好自己的钱啊!!!现在已经在退前两天还美滋滋在618买的东西了,伤心得睡不着觉。
烈女昀,原著时间线
属于是诈shi起来为咱们长顾摇大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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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义父,我想要你……”
顾昀:“……”
顾昀再怎么风流,也是正常的风,正常的流,在那事上还颇有世家子弟的陋习,要穷讲究些个“天时地利、花前月下、水到渠成”的雅兴,实在不能理解这种床上一定要喊“义父”,挨顿打能挨得发情的“兴致”,一时头皮发麻地心想:“这好像是有点疯。”
因此他一指军帐门口,简短地道:“滚。”
军事在上,十万火急,长庚这混小子再疯再野,江北帐里也不是给他犯浑的地方,顾昀两个字给长庚指明了路,便低下了头,手指捏了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不打算再理他这混账儿子。
此次前来江北,事多且杂,他必然是要和长庚分头行动,顾昀有时心里明知长庚早已不是雁回镇的小小少年,但大概是心操得太长太久,终究是一时无法放下,便开始琢磨着如何尽早从自己这边腾出些人手,也好帮衬着他。
然而他刚想唤人进来,一抬头,发现长庚居然还没走!他依然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
后续wb:岁·心平气和·白
鸢景
一个侍女端着果盘,怯生生地探了个头,似乎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送进去。
“别进了。”在门口守岗的侍卫看了她一眼,见她年纪还小,像是新来的,便温声劝道,“皇上和大帅商议军事的时候,向来不让人进的。想来也是,军机秘密我们这些人哪里听得?听了说不定要——”
他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瞪了瞪眼,吓唬那侍女道:“咔嚓!”
那侍女大概只有十五六岁,没见过什么世面,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是惊恐。
就在这时,门帐却突然被一只手掀开了。那手手背光洁,手指修长,看起来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的手,然而手指指腹却全是茧子,中指的指节处茧子更是厚的惊人,像是拿惯了长弓,长年累月磨出来的。
“别吓唬她。”出来的人正是自称“代皇帝”,事实上是正儿八经的当今圣上的李旻——长庚。
长庚看了一眼瞬间戳成木头桩子的两人,心里有些无奈的好笑。他冲二人摆了摆手,侍卫口中随时要“咔嚓”人的皇上,倒是出乎人意料的随意:“你们下去吧,今晚朕和大帅要商议些要事,不准任何人过来。”
“是。”
“是。”
那侍卫跟着侍女一起离开了,走远了长庚还能听到两人自以为小声的窃窃私语:“果然是在商议军机要事,大年夜我们皇上和大帅还没个消停,这江山社稷着实操劳人啊,啧啧啧……”
长庚闻言低头笑了一下,转身掀了帘子又进去。甫一进门就立刻甩脱了那副宵衣旰食的“勤勉”样,“昏君”的原形毕露。
“子熹,你听到了吗?”
顾昀正专心致志地帮皇上写新一年的赏赐名单,根本没发现这便宜皇帝刚刚心怀不轨地溜出去把人都遣走了,于是头也不抬:“听什么,烟花么?忙着给你干活呢,指望我这聋子听见点什么?”
……倒也是。
时隔半年才补上后半截 555
“师兄,能少买点吗?”
纵是程潜此人平日里对严争鸣纵容的没边,此时也终于是忍不住了。
每次和严争鸣逛超市,都是一场对金钱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即使折磨的不是程潜的金钱,但他肉痛更甚于严争鸣自己。
严争鸣发家发得很有天赋,败家也败得很有天赋,两人目前同居的房子就是严争鸣出钱买的。程潜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吃软饭的感觉,然而严争鸣似乎乐得看他吃自己软饭,程潜便也不动声色地受了,但还是会悄悄地攒钱,寻思着哪天自家师兄把家产败光了,自己好来养他。
严争鸣又从货架上拿了盒巧克力,颇为贤惠地看了看生产日期,对程潜道:“我买这些是给我自己买的吗?还不都是给你买的。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说我呢?”
“我也不爱吃零食。”程潜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接过那块巧克力,放回了货架,“更不爱吃甜的。”
严争鸣挑眉:“我知道啊,但是万一哪天你想吃了呢?家里正好有,显得我多贴心。”
程潜对他这种程度的未雨绸缪拜服得五体投地,只好点头称是。
正在这时,旁边有个带着孩子的妈妈推着车子路过,她道了声“借过”,便将车子停在了严争鸣二人身旁的货架一侧,把拽着她衣角的孩子抱了起来,柔声哄道:“把宝宝放车车里坐着,好不好?”
小孩子大概只有三四岁,又很听话,听见要坐车车便高兴地点了点头,任由他妈妈把他抱起来放进了购物车的儿童座上,两条小腿在空中踢踏着。
严争鸣刚刚挑东西装得跟真的似的,其实竖了个耳朵仔细听那边两人讲话。等到母子二人推着购物车走远了,他才吁了口气,对程潜调笑道:“把宝宝放车车里坐着,好不好?”
程潜:“……”
师兄脑子里的坑越来越大了,恐怕坑里还有水,水里还有鱼,鱼刚刚估计还在吐泡泡。
程潜懒得搭理他,两步走到购物车前面,示意快走去结账,然而刚绕过去,他就感觉身后的购物车车沿撞上了自己的大腿,程潜一个没站稳,两手慌乱地向后一左一右撑住了车边,整个人便靠在了车前面。
程潜:“你又干什么?!”
严争鸣:“快快,正好你现在一踮脚就能坐上车边了,我来推你!”
程潜:“……吃饱了撑的吗……”
他扭头想冲严争鸣翻个白眼,然而回过头却看到那人正倚着购物车,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有些跃跃欲试地期待。
程潜瞬间放弃了挣扎:“……好吧。”
他有些紧张地扫视了一圈,见四周没人,便小心地往车边蹭了蹭,手一撑坐到了车沿上,所幸不算太矮,脚还能谨慎地点着地。
严争鸣自己在后面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见程潜坐稳便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推着车满货架乱窜,连东西也不买了,将车子推得哗啦哗啦作响。
“哎哎!那边俩男孩,干什么呢?!”
严争鸣闹得正欢,旁边突然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程潜闻声像被火烫了似的猛地跳了下来。
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超市工作服的大妈,正冲着他们喊:“那么大人,车轮压坏了咋整!”
严争鸣走了两步,挡在了程潜前面,冲大妈道:“好的,我们知道了。”
程潜想说点什么,严争鸣把手背过去捏了捏他的手。
可能是看严争鸣长得俊,那边大妈便不再搭理他们了。严争鸣拉着程潜绕过货架,离开了大妈的视线,才边退着走,边嘀咕道:“至于吗?”
程潜笑了一下,刚想开口安抚一下他,结果那货直勾勾地盯了他一会儿,又嘀咕道:“我的宝宝才没这么沉。”
程潜:“……”
果然,对这货的同情一分都嫌多!
要说扶摇派人丁稀少,其实也不完全是这回事。
真正扶摇山上的人说不上少。因着他们百年前下山时,严争鸣带上来的一众厨子、道童和仆从并没有都跟着,而皇家和天衍处覆灭严家时虽轻松,扶摇秘境却自始至终遍寻不见,因此那帮子人便安安稳稳地随着封山令一同沉睡又醒来,白白捡了百来年的岁数。
由此,时已任掌门的严争鸣对这群见证过他熊包幼年期的人们,感情其实很是亲厚。因此他们回到扶摇山的第一个年里,严掌门便设了场大宴,让一大帮人一起热闹热闹。除夕之夜,下人与修士不论身份地推杯换盏,醉成一团,全滚到了桌子底下,最后都劳滴酒不沾的程潜和几个侍女想办法运了回去。
然而疯吃疯喝疯玩三天后,严争鸣终于清醒过来。他万万没想到,等着他的竟是个有生以来最为棘手的场面。
“怎么办?”程潜手拨了拨桌子上的碟子,碟子里的酱肘子酱汁都已经干了,泛着一股子十分不受严争鸣待见的褐色。
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正拿着扇子遮脸的掌门,有点无奈:“总不能这都不要了吧,浪费。”
严争鸣把扇子移开,瞥了一眼那些只吃了一半的鸡鸭鱼肉,又立刻扭过头去将视线别开,看起来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呕吐欲。
百年求索里,他们几人不是吃不饱穿不暖,就是压根没那个大快朵颐的心情,谁能料想到他有朝一日还能回到吃一盆倒一盆的日子,而这些年过去了,他着实有些长进,竟还有些下不去手!
“你就不能直接都倒了吗,为什么来问我!?”严争鸣语气十分恶劣,感觉程潜拉他来问这种破事就是为了为难他,“实在不行,你热一热喂给李筠!水坑!年大大也行!游梁看起来也比我能吃啊!为什么问我!”
他虽态度恶劣,但好在程潜目前还处于一日愿意没有尊严地哄他几句话的限额内,没有同他计较:“他们几个也吃不完吧,而且今天是初四,按传统不能留剩饭的,否则来年好像会……会怎样来着?”
严争鸣瞪他。
明知道他们不是凡人,还整这些封建迷信,都是什么道理!
严掌门心比海宽,早已完全忘了前几日自己要他们扫房子,折腾得扶摇山好一阵鸡飞狗跳的英勇事迹。
程潜勇敢地迎着严争鸣不善的目光,面不改色地补上了后半句:“好像会削福散财。”
严争鸣瞬间屈服了。
纵然屈服得心不甘情不愿,但胜在屈服速度堪比窜天猴。
他娘的,散什么都可以,散财不行。
当然,散桃花也不太行。
他憋憋屈屈地跟着程潜将空地桌子上的剩菜都端到厨房,让厨子给重新加热加热,又咬牙大手一挥,就地再次设宴,让之前那一帮子热闹的人重新再聚一次。
于是一向富庶的扶摇山首次出现了众人共吃剩饭的盛景,李筠水坑俱没想到他掌门师兄也有如此会过日子的一面,都啧啧称奇,怀疑他大过年撞了邪,还巴巴地排着队坐他旁边,非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面前热过的剩饭给吃下去,都被严争鸣拍桌子掀出去了。
然而很快程潜端着碗悄无声息地摸了过来,憋着主意打算给憋屈又委屈的掌门师兄顺顺毛。
他看了一眼对着面前剩春卷发呆的严争鸣,咳了声引起那人注意,待他看过来时,程潜便对他弯了眼睛,带了一点促狭的笑意。
他趁严争鸣正用目光谴责自己时,突然用筷子飞快夹起来一个春卷叼了,冲他抬了抬下巴,而后一边吃,一边用筷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几个春卷摆了个心,摆好后筷尖轻轻嗑了下盘边,眼神示意了一下,而后不好意思似的,咬着筷尖飘然遁了。
严争鸣愣愣地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没个反应,待程潜走远了才回过神来。他低头抄起筷子,大概是想拨弄一下春卷,想了想又硬生生收住了爪子,低头嗅了嗅,不知是否闻到了恋爱的酸臭,面色复杂地笑了一下,还是一口一个叼着吃了。
嗯,豆沙春卷,还是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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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叫剩春卷,因为不好听………
“大师兄,你不帮忙就算了,能不能不捣乱?”
程潜今日第三十四次把自己腰上的咸猪手甩下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把桌上的最后一本书转身塞进书架里。
然而严争鸣却毫无悔过之心。他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手上折扇转了个圈,又挑起了程潜的下巴:“喂,我在这儿坐了半天了,你怎地如此狠心,都不正眼看我!”
程潜:“……”
夭寿了,当初到底是谁让他来“扫房子”!
扶摇山乃人间仙境,事实上却并不与人间相连。然而山上众人毕竟都是在红尘里打过滚的,有时候也免不了遵循着凡俗传统,庆一庆年节。
因此眼看着新春将至,严掌门掰着指头念叨了一遍“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便大发了他掌门的雄威,将扶摇山一众打不过他的人支使得团团转,从经楼打扫到传道堂,并轻而易举否决了李筠“各扫门前雪”的建议,将他的“柔弱可欺”的二师弟扔去了温柔乡替他打扫,自己却跑来清安居,专心致志地耍流氓。
程潜懒得和他做口舌之争,抄起抹布开始认真地擦桌子。
他其实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传统很是懒得在意,但是清安居百年未住人,灰尘厚得能埋死蟑螂。程潜没有洁癖却也没在灰窝里打滚的癖好,找个黄道吉日打扫一番也无不可,便欣然折腾了大半天。
严争鸣等的无趣,又被故意忽略,游手好闲也能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气的七窍生烟,便变本加厉地作起妖来。
“桌子腿擦了吗?”
“地上头发看不见吗,快点捡干净!”
“你脚下面就踩着一块线头,是不是昨天晚上我从你衣服上不小心撕掉的?怎么扫的地?”
“哎呦,你看看你这书怎么排的,黑封和白封居然放一起?吊丧吗?能有点审美吗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程潜摔了抹布,面无表情地看他。
严争鸣挑眉:“怎么?又用本掌门的美色洗眼睛?收费收费!亲一下才能看一眼!”
程潜:“……”
他还贱出花样来了!
程潜默了片刻,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答道:“好啊。”
严争鸣见此却咯噔一下,心道不好。
他猛地站起来,脚尖轻点就想往门外跑,然而程潜却已经瞬间移动到了他的面前,刚刚抓过抹布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住了他的脸,熟悉的气息迅速逼近,“啾”地一声,重重给了他一个不怀好意的吻。
一秒后,一声哀嚎自仙气缥缈的清安居冲天而起,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程!!!!!!!潜!!!!!!!!”
正在一边画着圈圈诅咒掌门一边忍气吞声打扫温柔乡的李筠浑身一擞,听出了这动静的来源,喜上眉梢,隔着无数院墙与花草树木,嘶吼着接道:“好!!!!!样!!!!!的!!!!!!!”